我每月寄5000,妈转手全给了哥,她寿宴上骂我穷酸,我甩出资产证明
划开接听,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母亲刘玉兰理所当然的声音:“星星,你这个月五千块怎么还没转过来?都几号了!”
划开接听,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母亲刘玉兰理所当然的声音:“星星,你这个月五千块怎么还没转过来?都几号了!”
手机屏幕上刺眼的“余额:58.32元”字样,像一根针,狠狠扎在秦默的瞳孔里。门外,红色的催租通知单又贴上了一张,上面的字迹潦草而愤怒,仿佛能穿透薄薄的木门,掐住他的喉咙。
那只晏寂外婆传下来的、被她视若珍宝的翡翠玉镯,在楚涟漪轻描淡写地一挥手间,化作了地板上的一地碎片。绿得惊心的碎片,像淬了毒的刀,狠狠扎进晏寂的心里。
她抬起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她爱了整整三年的脸,英俊,矜贵,此刻却写满了不耐与嫌恶。
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滴落,砸在沈星晚廉价的职业套装上,晕开一圈圈深色的水渍。她站在季氏集团庆功宴会厅的玻璃门外,像个被遗弃的幽魂。